离开二中16年了。国庆前接到高中兄弟徐玉辉电话,说学校10月3日举行60周年校庆,问是否前去。毕业这么多年,除了几次跑到操场踢球或偶然路过校园进去看看,真的很少回到当年学习的地方好好看看,最遗憾或内疚是那些曾经带过我们课的老师,很多毕业后一直没有见面。
我是96年从学校毕业,连同初中一共在母校度过了6年时间。回忆几年的经历,很多同学都带着一些难言的心情。就像高中时代那部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中的一段背景台词所描述的,那段日子仿佛散发着夏天烧荒草的味道。夏天就如当年我们年少,而时间流逝就如青草燃烧般味道莫名。
6年的时间毕竟难忘。校庆给予我们心理感受或收获的,更多的是那些依然保留的教室,操场,还有那些我们还能记得的老树。当年的老师年轻的已经步入不惑,而更多的老师现已是白发苍苍。当校庆演出开始时,我和参加校庆的几个同学都是沿着教师席一排一排的搜索着昔日给我们上过课的老师,找到一个便过去和他们相认,问好。而在搜索的目光中,我们分明感受到,老师们也在一个一个的找寻我们。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文字准确表达。白发和皱纹的后面总是带着一些回忆的伤感。有些遗憾的是学校的活动安排缺少了让毕业学生和老师共同见面以及印制校友通讯录的安排。那短暂的搜寻时间似乎远远不够。当文雪星,陈志远,牛进浩,彭敏等一个个老师被我们搜寻到之后,一幕幕的当年校园生活便逐渐清晰,重现。
文雪星:是老师更是大哥
文老师是我的高中班主任。毕业前和我们照了不少照片,其中有一张他作了评价:从照片上看,真看不出谁是老师谁是学生。那个时候他才20多岁,大家都很喜欢他上课,其实未必是课程内容。喜欢他的才气以及组织的一些辩论,演讲之类的活动。有时还带着录音机到班上一起听音乐。那个时候还没有开设心理课程或辅导,文老师受欢迎的原因还有就是不少学生愿意写信或者谈话等把自身的情况和他交流。那天校庆文老师和我们一起吃午饭时,特意回家把一个大笔记本带来,里面一张一张的贴着当年我们的照片。老师在每张照片上都做了姓名记录和情景说明。他是一直都没有忘记我们!当年我曾担任班长,他在毕业留言上说如果老师有像我一样的学生,这个老师是值得的。我自得之余其实是心里诚恐不敢接受,之后的学习工作也常以此句提醒自己不忘感恩。
陈志远:时常想起有些亲情的味道
陈老师是我初中时的班主任。印象中是有时严厉,也有时和蔼。在我们那个十四五岁的年纪,她曾说过要我们好好珍惜中学的时间,说大学及后来的友谊都不如中学亲切真实。后来的经历基本验证了老师的话。印象中陈老师每年好像都带着我们骑车到环城公园等地方去照相,我的影集中也留下了不少那些自己的平头孩子照。也许她那个时候就想着在我们还没沾上社会尘埃的时候留下更多真实的影像。在初二时她曾严厉告诫我们男女同学不许交往过密,时至今日同学中没有成就一对,当然这个结果和那个时候老师的告诫没有必然联系,她是希望我们专心学习。
牛进浩:慈祥高大的形象
牛老师的语文实在教得很好。他还时常把语言文字文学和成人为人教育结合起来。初中以后我都对语文比较感兴趣,第一份正式工作也在报社,说起来还得感谢老师。他从不发火,但很有威严,同学们都很尊敬他。初三时我偶然读到一首诗《粉笔的告白》:洁白一生,无瑕无憾;磨尽生命是为了奉献,似春蚕吐出丝丝银线……当时每到元旦,同学们都喜欢买贺卡写一些祝福的词语送给老师。我也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觉得这首诗适合教语文的牛老师。于是拿一张白纸原文抄下,好像还自己做了些改动。然后找来一支粉笔,连同诗句用一个透明塑料封皮装好偷偷送到老师办公室。我用的署名是“您的学生”。之后听说牛老师收到白纸粉笔后找了一些同学想知道是谁送的,一直也没有问出来。到了我读高三时快毕业那年元旦时分,几个同学要去看牛老师,当然也带着备好的贺卡。这次我倒是买了一张贺卡,同样是那首粉笔的自白和一支粉笔,文字的最后署名依然是:您的学生。牛老师应该还是不知道谁送了这个奇怪的礼物,但是知道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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